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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wallow (第7/7页)
受震摇,被他抬起自己抵抗的手捂住自己的嘴,在迅猛有力的颠震、摇摆里快感绵延起伏。 他把她抱到格花窗前的暗木桌上,江鸾的手指扣着桌面,她想爬上桌子逃开江猷沉的进入,但是江猷沉把她的腰部用力压到桌子边缘,江猷沉轻轻压着她背,低喘时时快意传来,“光着大腿,真应该从桌子底下拍摄——”徒然径入最深,呜咽声被他的手指压住,他看着她的手吃力抓住桌面边缘,因为整个光裸的腿都徒然随抽搐折了一下。 “从桌子底下看的话,应该是很漂亮的。”他搂过她腰,猛地冲撞,让她扶住桌子也站不稳。 江猷沉停止抽动时,她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,这时候他才温柔一点,这种温柔也是可怖的,他伸手去让她快乐,快乐得要无边,他再度硬起来的东西就会就着她高潮的劲插进去。 这样弄了一会,他瞥见桌面江鸾的首饰盒,还有几个手镯,一个冰种镶钻翡翠项链。 江猷沉问,“你奶奶给的?” 江鸾只在破碎的呼吸里呼救一样说,“是——”下一秒江猷沉又继续捂住他嘴唇。 江鸾只能看到他的肩臂和摇晃的灯光,以及严苛又懒得发难自己的哥哥浮现满意的表情,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心口舒适。 衣服已经全部落下床铺到地毯,最后她在床上,曲着腿,手抓枕头,哭着颤抖,“……哥。” 江猷沉精神的眼皮才困倦一般抬下去,忽然向上抬了一点,“嗯。” 压着她腰,扣住她大腿,全部射到最深处。 他会把她干得只剩一口气。 “想我的话,你要去南京看我。”她躺回床上,声音游怠,微弱吐出一丝气来,快要安逸地死去一般。 江猷沉坐起来,不知道在想什么,好像她说的话压根没听见。 就像,江猷沉从未提过南京一样。 不单单是他本人没提及,家里其他人也从未说过。但是明明每年春节,他都得下南京拜年。 她从未去过南京,近日收到南京那边送给她的珠宝礼物,才知道,他在那住到了七岁。 他侧头,看到她床脚一个绸光的方布包,打开布包结。 一条淡蓝的旗袍像水一样流出。 江猷沉干燥的那只手轻轻夹起,旗袍在灯光下影出幽幽暗彩,闪烁,流动,溢出无限轻柔,竟然让人想起轻云薄雾、碎如残雪的月光来。 他抬起手,端详款式,也不是现在北京时兴的高开叉,反倒是低领连袖的,古朴典雅,清理流畅。 南京现在流行这样的款式么? 5. 江猷沉提过一嘴“江南水养人”之后,她在老宅画画到手痛的时候,就挂着砍伤的右手在宅子里溜达。 江鸾听,从他们回来稍的话里,奶奶似乎很喜欢自己,一直念叨什么“怎么一直都只见江宪,小鸾儿是不是不喜欢太奶奶呀,奶奶好难过呐。” “让她来南京住一阵子嘛,咱们南方好玩儿的新鲜物多哩,瑛沛,你别不信,指不定来了还不想走。“ 江猷沉带她去看医生时,江鸾不懂了。 来麻省看个医生,顶多也就是和他住一块。他要忙,倒也不必每次都陪着她。 于是她问,“我要去南京疗伤吗?” “奶奶那边规矩没这儿严。”江猷沉那时候坐在她身旁,说。 小江鸾皱了皱眉。 江猷沉说的话非常可信。但也不至于放松到可以杀人。 走过江猷沉住处的走廊,江鸾转着江猷沉房间的钥匙串,“——所谓不见想,见了烦,怕是去了,又像爷爷那样不喜欢我。 江猷沉无声笑了,精朔的眼珠凝望她,末了才不声不响接一句,“都是自己血缘,爷爷怎会不喜欢你?别说奶奶,谁敢说不喜欢你。” 他其实还想说一句,小鸾,你不知道你多招人喜欢?然而深夜的走廊拐角,拐来一位佣人,手上提着湿抹布。 大是大非之外,他倒愿意把江鸾当一个妹妹来疼来宠。 她将钥匙插入孔,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,“谅他们也不敢。”冷淡的处之泰然,步入自己房间。 江猷沉站她身后等她开门,笑了。 6. 罗汉床上,珠帘下,江猷沉放下旗袍,放在她光裸的细瘦身体上量了量,正要说,试过么? 如果她说没试过,那他会微笑着说,好孩子,试给哥哥看看。 如果她说,试过了,不想动。 不会的,她不会这样说的,因为,他会让她,想动的。 才想起来,哦,这句话之前还需要说,“你奶奶她们很疼你。” “这不是祖母送的。” 披着一层墨水般衣物的江鸾开了口,轻而自然地对他解释,“是同学送的。” 江猷沉放下手,让旗袍盖住她的身体。 哦,男同学。 //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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