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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乱葬冢(5)  (第2/2页)
出学生会,苗艺蕊则当上了部长,两人也就没太多交集了。    这几周以来,陆承言的身心状态明显有所好转,他打算出去转转,就独自一人去了北京剧院。剧院里正在演《雷雨》,这出戏陆承言看过不下三遍,在四凤和周冲被电死之后,陆承言跟着舞台节奏,用手摆了个举枪自尽的手势。    砰!周萍死了。    陆承言的手肘也不小心怼到了旁边一个观众,定睛一看,原来是曾经的同事苗艺蕊。    戏结束以后,苗艺蕊惊叹陆承言的记忆力,还夸奖了他的表演天赋。    后来陆承言请她吃了几顿便饭,两人聊着聊着就在一块了。    苗的父亲是中央民族歌舞团的团长,从小就跟着爸爸练舞蹈。她的五官不是很出众,但人长得水灵,身高形体都是一流。    这天晚上,他俩出去吃饭的时候,苗艺蕊突然把两根手指放在陆承言的脉搏上。    “哥哥,我帮你把把脉。”    “把脉干什么?我身体健康得很哩。”    “我是在把把你有没有练超体功的天赋。”    苗艺蕊把着把着,突然惊喜地说道:“你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,你浑身上下的经脉都很强壮,我能感觉到里面有气息的流动。”    陆承言忍俊不禁,动脉静脉难道还有强不强壮的说法?    这时候,苗又让陆承言伸出手掌,然后把自己的右手缓缓举到他的手掌上方,相隔一寸。    “感受到了吗?手掌心是不是微微发烫?”苗艺蕊说。    “有点烫。”    “这就是‘气’,只有具备练超体功资质的人,才能感受到这种‘气’”。    陆承言觉得这和气没啥关系,可能是心理作用,或者空气摩擦生热什么的。    “你最近怎么老说这些功不功的?”    “你可千万别乱说渎了神,我爸爸练大法好几年了,几年里连感冒都没得过,身体一天比一天好。”    两人说着说着,突然餐馆的电视机里插播了一条重要新闻。    国家领导人、中央总书记卢曜康,于今日15时28分因病在北京市协仁医院去世,享年八十五岁。    餐馆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,大多都是讨论卢曜康生平的一些往事,不时发出阵阵叹息。    就在卢去世的第二天,北京大学几个头带白巾,手捧卢曜康遗照的学生就来到了国民广场。根据第一批看到他们的老百姓描述,这几个学生早上到纪念碑前,下午就开始声泪俱下地演讲。    当时没人能想到,这几个小小的大学生,以及由他们引发出的一系列事件,竟影响了新共和国整整三十年的历史进程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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