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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2节  (第2/3页)
头道:“宋大人,有个问题,我不知当问不当问。”    宋郎生挑眉:“哦?若是公主觉得不当问不必勉强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我选择性无视道:“其实,本公主想问这个问题许久了,宋大人既然愿帮我恩师,自也理解我的难处与苦心,何以处处针对我,待我如此清冷?”    宋郎生没说话,瞧着我,复又微微笑了笑:“我从未针对过公主,只不过确是不愿与公主来往过甚。”    “为何?是因我名声?还是因坊间传我府中有……那些人?”    宋郎生难得没有接我的话,只是望了望我的眼,少顷抬起头望着天上落下的雪花:“殿下总让我想起一个人。”    我看着他,恍惚间,他的神情有些许落寞的意味。    我:“……然后呢?”    宋郎生:“没了。”    我:“……”    “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,微臣没了袄子,也是极怕染上风寒的。”话毕,他悠悠然行了一个君臣之礼扬长而去,留下我一人百思不得其解。    尽管未能疏通他没头没尾的话,转念忆起白日所处情景,是夜,我裹着他的袄子在床铺上翻滚,喜悦之心久久没有褪去。    我盘算着起了个这样良好的头,今后细水长流的相处下去,我们之间亦并非没有再续前缘的可能。    而万万料算不到的是,没过几日,就在父皇趴着熟睡,我替整理御案时不经意间弄翻了未批阅完的奏折,无意间瞥见了大理寺少卿何云上的一道折子上头写着宋郎生的名字。    我按耐不住好奇掀开来细细看。    直到握着折子的手哆嗦个不停,依旧没能接受纸上的内容。    这是一道密折,字曰圣上亲启。    而折中的内容一言以蔽之则是:宋郎生之户籍虽为庐州儒商宋氏,却并非亲生之子而乃养子,经数月暗查,发现他极有可能是五年前谋逆满门案的漏网之鱼,请圣上务必彻查。    五年前……不正是大哥哥忽然失踪的那年么?莫非他不辞而别是为逃命?    怕只怕*不离十了。    想来是宋郎生在大理寺官途威胁到了这个何云,他才如此不遗余力的暗暗挖出宋郎生的底。    而若所言非虚,以父皇的手腕,宋郎生根本毫无生路。    我不知所措的捏着折子,心中纷乱成一团。趁着父皇未醒,将密折藏入袖口回至寝宫,一夜辗转至天明,想着千种万种法子,却没一个周全之策。    早朝时我起早守在殿门前听君臣议政,一面盯着何云生怕他说些什么,一面盯着父皇的神情看有否异样会否已察觉出什么,好在明面上风平浪静,直听到那声“退朝”方才舒了一口气,却不知是该先寻何云还是先寻父皇。    举棋不定之际忽听人唤我一声“公主殿下”,抬起头时,恰把宋郎生清清爽爽的面容望进了眼。    宋郎生笑盈盈的行了一礼:“极少在此等时辰见过公主。”    我呆住。    这是我们重逢以来,他第一次主动和我打招呼。    我压抑波澜心绪,“今日……起的较早,散散步,强身健体。”    宋郎生哈哈一笑,那笑容当真是好看的不像话,笑过之后他再抬了抬袖,“如此便不叨扰殿下的雅兴了。”    见他就要走远,我情急叫住:“宋郎生!”    他止步,回头,低头看自己的袖子,正被我用手揪住,复惊诧的看了看我,眼神尽是询问的意思。    我迎上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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